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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援:“派”若得势 人连骨灰都难留

※发布时间:2015-9-27 16:02:25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罗援,军事科学院世界军事研究部副部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事科学学会常务理事兼国际军事分会会长,少将军衔。”但去后罗援才得知,这座纪念塔已经不叫“乔治乌·德治纪念塔”,而是叫“无名烈士纪念塔”,塔前点着长明烛,有士兵,任何人不得接近。

  罗援,军事科学院世界军事研究部副部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事科学学会常务理事兼国际军事分会会长,少将军衔。

  原标题:罗援:“派”若得势 人连骨灰都难留

  在罗马尼亚,罗援想去参观一下罗马尼亚原领导人乔治乌德治的纪念塔。但去后罗援才得知,这座纪念塔现在叫“无名烈士纪念塔”,塔前点着长明烛,有士兵,任何人不得接近。

  纪念塔周边铺着大理石,以前立着一些幕碑,这时,从塔里走出来一位老人,他是纪念塔的工程师。他说,“埋在这儿的都是罗马尼亚局委员,但现在墓碑全都清空了,墓地被挖成了深坑。”

  另一边有一条弧形走廊,也就是骨灰墙,摆放的都是原罗马尼亚的骨灰,“我去的时候,这些骨灰全没了,被清理了,不允许摆在那。”

  这给了罗援一个,“如果让所谓的派得势,倒霉的是老百姓。这表面上看是一场的,实际上也是,最后人连骨灰盒都不能留下,这说明有了他们的,就没有另外一些人的。”

  九派新闻记者王朋朋发自

  8月底的,还不到晚7点,夜幕就罩下来了。

  在军事科学院附近的一家自助餐厅,就餐的人并不多。罗援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在盘子里装了少量面条、半截玉米,及一些莴笋片。

  餐桌上放着一本书,是罗援近期出版的专著《鹰胆鸽魂》。

  “你们称我为,我也不否认,但我长了鹰的眼睛和鹰的爪子,同时我又长了鸽子的头和心脏。我们是尚武,但我们更崇尚和平”,在美国出席一次战略对话时,罗援这样做介绍,引得一片掌声。

  那时,他就萌生了一个想法,要写一本书,书名就叫做“鹰胆鸽魂”。

  他强调说:“我是一个的,而不是一个莽撞的”。罗援的声音并不大,但他把“”两个字吐得很重。

  席间,他起身穿过餐桌,拿了杯牛奶。65岁的罗援身高1米83,穿着竖条纹的衬衫,身形挺拔。坐下来后,他先聊到了父亲罗青长。

  不太赞成“红二代”这个称谓

  ▲罗援认为“红二代”这个称谓,是将干部子弟和人民大众做了个区别,每个阶层都有自己的后代,如农民、工人、知识,为什么偏偏提“红二代”?

  罗青长是原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中央调查部部长,于2014年4月15日在逝世。“父亲从小育我们,要反对特殊化,反对自来红,这是一种封建血统论。”

  罗援认为“红二代”这个称谓,是将干部子弟和人民大众做了个区别,每个阶层都有自己的后代,如农民、工人、知识,为什么偏偏提“红二代”?

  “父亲总跟我讲,他是农民的儿子,是党把他引上的道,从而有幸能在身边工作,你们这些后代不要高高居上,要把自己当民的孩子。”

  “我们兄弟六个,老大穿旧的衣服给老二,老二穿旧了再给老三。衣服破了,就自己打上补丁,那时候我们觉得穿有补丁的衣服是一种光荣。”

  从初中一年级到“”,三年时间里,罗青长让罗援兄弟几个利用假期去“时传祥清洁班”掏大粪、去总队和解放军摸爬滚打、去大队与贫下中农同吃同住。

  罗援能体会到父亲的良苦用心,“父亲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两条,一是对党和国家的忠诚,再就是不忘本,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这在我身上,都有烙印。”

  这些烙印有没有受到过主义的冲击?罗援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随后说起了去丹麦做武官时的一次经历。

  游历罗马尼亚的两点

  1960年6月20日,中央局委员参加在布加勒斯特举行的社会主义国家和工人党会议,并出席罗马尼亚工人党第三次代表大会。罗党第一乔治乌德治(右三)到机场迎接。

  去丹麦,途经罗马尼亚,罗援想去参观一下罗马尼亚原领导人乔治乌德治的纪念塔。

  “我父中央代表团参加过乔治乌德治的葬礼,所以我想沿着父辈的足迹故地重游。”

  但去后罗援才得知,这座纪念塔已经不叫“乔治乌德治纪念塔”,而是叫“无名烈士纪念塔”,塔前点着长明烛,有士兵,任何人不得接近。

  这时,从塔里走出来一位老人,他是纪念塔的工程师。见有中国人来访,觉得亲切,老人和士兵沟通,获得允许后将罗援带到纪念塔附近。

  纪念塔周边铺着大理石,以前立着一些幕碑,“埋在这儿的都是罗马尼亚局委员,但现在墓碑全都清空了,墓地被挖成了深坑。”

  另一边有一条弧形走廊,也就是骨灰墙,摆放的都是原罗马尼亚的骨灰,“我去的时候,这些骨灰全没了,被清理了,不允许摆在那。”

  这给了罗援一个,“如果让所谓的派得势,倒霉的是老百姓。这表面上看是一场的,实际上也是,最后人连骨灰盒都不能留下,这说明有了他们的,就没有另外一些人的。”

  “当然,对罗马尼亚执政时期的失误常不满的,比如贪腐问题”,罗援当时动了好奇心,想去看看齐奥赛斯库埋在什么地方,随行武官告诉他,在一个无名公墓。

  齐奥赛斯库的墓地在一条土上,老百姓给他堆了个小坟包,点上长明烛,每天都有很多人在坟上撒满鲜花,表达对他的怀念。

  “这给我另一个,老百姓对还是有感情的,若脱离了老百姓,老百姓就会把给抛弃,但若给老百姓认真做事,老百姓就会念念不忘。我觉得现在中国走的这条道,是正确的,是符合历史潮流的。”罗援说。

  道正确,但有缺陷和不足

  “有人说法制是万能的,监督是万能的,我想说,不懂法吗?不懂法吗?”

  就餐的大部分时间,罗援都在讲话,在切换话题的间隙,他才低下头,吃几口盘子里冷下来的面条。

  谈到反腐问题,他沉默了几秒,“这正是的高明之处,我们有纠偏的能力,宁肯壮士断臂,也要清理出体内的毒素,我们走的是一条创新的,走的过程中虽然磕磕碰碰,犯了左倾错误,犯了右倾错误,但我们都凭着自身的力量,把它纠正过来。”

  在罗援看来,治理主要有四点。第一是在政策制度上需要反思和改进;第二是法制建设的完善;第三就是需要监督,要有监督和党外监督;第四就是传统教育不可缺失。

  “有人说法制是万能的,监督是万能的,我想说,不懂法吗?不懂法吗?他们为什么犯法,动不动就贪污几千万、上亿的财产,这是昧着啊,是一个底线的问题,所以我说这就是一个理想的教育问题,人得懂、得自律啊。”

  罗援认为,在制度上做一些,并不是要改头换面,“我们的道是对的,如果这道上有缺陷和不足,可以进行修修补补,甚至做些大手术,习说得好,鞋子合不合脚,我们自己知道。”

  罗援打比方说,“解放鞋穿得好好的,非要换个高跟鞋,那根本不合脚啊,当然,也有可能在上坡或下坡时,脚会不舒服,但只要把鞋带松一松或紧一紧,就挺好的,没必要把鞋扔掉。”

  新书献礼抗战胜利70周年

  8月2日,《鹰胆鸽魂》在首发,罗援说,谨以此书献礼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书中收录文章124篇,涉及南海问题、之争、设立防空识别区、、军队建设等。

  在与九派新闻(微信号:cjrnews )记者聊天的间隙,罗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接电话时,他侧了侧身体。

  “我给你打电话,让你来参加我的新书发布会,打了好多个,没人接”

  在聊到问题时,罗援认为不能世世代代拖下去,“关于,小平同志曾说过,我们这一代人智慧不够,交给下一代人来解决,所以我们这一代要有我们这一代的历史担当,不能把这问题一代代传下去,起码我们这一代解决不了,也要给下一代解决做好铺垫,打好基础。”

  未来中国有没发生战争的可能?罗援觉得“主动权不在我们手里,中国主张用和平手段来解决国际争端,但到底是用和平手段还和平手段,不是中国一家说了算。”

  除了上班、开会、讲课,罗援大部分时间都在网上,但他并不使用微信。“我上微博人家都地我,又何必再去招惹微信。”

  他接着又补充说:“网上有人我,说我家族的子女在美国,我想声明,我的家族子女都在中国,我的妻子子女一直陪着我生活和工作,我们都是正正的中国人,永远不会祖国。”

  罗援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微微笑了笑,说平。

  记者把桌上的书推过去,请他签名,他拿起笔,手一挥,写下“精忠报国”四个字。

  编辑任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