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怎样培养学生的语感?华平教授说过“语言运用,是在动态的听说读写的运用中,积累基本语汇,把握基本规律,形成基本的语感”。看来,培养语感,还是要“让学生实实在在地接触文本,实实在在地触摸语言”(钱梦龙)。那么怎样培养学生的语感?华平教授说过“语言运用,是在动态的听说读写的运用中,积累基本语汇,把握基本规律,形成基本的语感”。看来,培养语感,还是要“让学生实实在在地接触文本,实实在在地触摸语言”(钱梦龙)。
有时学生能把整首诗的感情读反,仅仅是因为一个关键的文言词意不知。比如“可怜九月初三夜”中的“可怜”二字,有的学生按现在义理解,就是一个贬义的色彩,到的便是一凄冷的夜,而实际这里的“可怜”是“可爱”,词中洋溢着赞美、喜爱之情。
类似的还有“此情可待成追忆”中的“可待”。是“可以等待吗?”恰恰相反,是“无需等待”,“可”字是否定义,而非现在的“可以”。
所以,要读懂诗,首先要对关键的字词意有个准确的理解,必备的文言知识积累是必需的,因而叶老强调“文艺鉴赏,从透切地了解语言文字入手,看似浅近,但是最基本的。基本没有弄好,任何高妙的话都谈不到”。
叶老认为文艺作品,往往不是倾箱倒箧地说出来,说出来的只是一部分,对于语言文字不能从生活方面去体验,便难以体会其言外之意,弦外之音。
比如“杨花落尽子规啼”,学生大多会认为这是写秋季之景,他们没有注意到杨花与满城柳絮齐飞之际,是在春意阑珊之时。
还有“花雨”一词,如果没有认真观察过风雨中纷纷飘落的一地花瓣,学生便难以体验“花瓣雨”“落红”中春天的悄然逝去之伤。
“金秋”一词,他想不到簌簌下落的黄叶,想不到秋风中飘着的果香,便体会不到秋的或萧瑟或丰盈、成熟的特点。
缺少了必需的生活常识,学生对于意象深层的隐性的暗示的联想意义,便很难体会到。更不用说对屈原的《湘夫人》中“鸟何萃兮蘋中,罾何为兮木上?”这一反常的景观中蕴含着主人公对相约佳人不至时内心的慌乱、担忧、失落之情了。
可见要读懂诗,没有丰富的生活常识,没有真切的生活体验,甚至没有的思想情感意志作为骨子,便无法激发联想、想象,调动自己的生活积累,也便只能肤浅地读,诗歌语言的暗示意是远远体会不出的。
孙绍振前辈也强调“读诗,不能仅仅地根据意象来按图索骥,还要努力贴近诗人瞬间变化的心灵”,每一首诗歌,都有,是情绪和思想一个眨眼间的转换。
我们除了要“知人论世”,明了诗人在那时那地所产生的专属诗人自己的独特感受和思考,还要如叶老所说“不要只得到一个‘好’或‘不好’的笼统评价”,要知其所以然。“为什么要讲这些事物?这样描写或表达是不是最为有效?”要不断地自问深掘,这样才能“从好的文艺得到更自然更深切的”。
无形无状的愁绪,怎么会从眉头下去,又跑向心间呢?若只是的分析,会觉得很不合常理,不合常规。可是词人恰恰通过这一“下”一“上”,让我们体会到了女词人因丈夫不在身边,而感觉无聊烦闷,做任何事都无心思,眼前、心间全是丈夫的身影,全是往日与丈夫在一起的欢娱,这思念挥之不去,排遣不掉,缠绕在心头,心乱如麻。
一“下”一“上”,淋漓尽致地传达出了思念之苦之痛,尽传言外之意,弦外之音。这应当也算“无理之妙”吧。从无理,为妙诗的条件就是情感啊。
鉴赏就是要立足语言和形象,才能和理解作者的艺术匠心,艺术技巧,深刻领会作者的思想感情。学生有了一定的语感才能够积极主动建构的进入审美世界,并在其中悠游涵泳,获得真正的审美体验,获得核心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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