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料和区位优势,新疆日益成为中国纺织服装产业投资最热、成本最低、发展最快的地区,截至2017年6月已实现新增就业41.5万人。
时间倒回半个世纪前,那时的新疆,棉花种植几乎被彻底否定“中国北纬42度以北,不可能长出优质的棉花”50年代初期,曾有外国专家下此断言。
然而新疆兵团广大科研工作者不断向苦寒的极端气候发起挑战,终于在1951年成功地在天山以北地区试种了棉花,彻底打破了“42度禁区”的论断。如今,这里已经成为全国重要的优质棉主产区。
人员的智慧和心血,也是新疆农垦科学院推进农业科技创新,发展现代农业的缩影。这样的故事,在兵团还有很多“绿洲农机之神”:
“我这一辈子就做了一件事从事农机科研工作,今年刚好是第50年。”刚迈入古稀之年的陈学庚院士,被誉为新疆的“绿洲农机之神”。
提起这个响亮的“头衔”,陈院士笑着对记者说:“我喜欢研发农机。在别人看来非常枯燥繁重的科研工作,我总是乐在其中。”
“在现在计算机高速发展的信息时代,机械制造作为工业时代的产物,会不会显得有些陈旧过时了?”面对记者的提问,陈院士说:“农业机械产品可能无法与精密的计算机相比,但对于农民来说,却是解放他们双手,提高产量的法宝。其实农业机械的特点在于其既简单又复杂。为什么说复杂呢?因为工作条件复杂,要面对各种不同的土壤条件和工作,就需要机器精准又适应性强。但是使用方法又要很简单,因为越简单农民用起来就越顺手。所以看似陈旧笨重,也需要精密的推算和研发。”
既要简单易上手,又要能够适应多种不同的耕种条件和,这样的机械研发,同样闪耀着科技智慧的。
2004年的春天,那时候新型的精量铺膜播种机刚刚研发成功投入使用,一些兵团职工对于要不要采用新技术,还心存顾虑。
结果,那年的“五一”假期,凡是用上了新型精量播种机的农户都早早干完了地里的活放假了,而那些依然沿用老式播种机的农场职工,却还在地里忙碌不停
转眼四十多年过去了,陈学庚也由一位意气风发的技术员,变成了年逾古稀的院士。在他的带领下,现在的新疆兵团已经形成了一套较为成熟的、领先于全国的地膜棉栽培技术,棉花种植产业得到极大的发展,兵团已经成为世界上大面积植棉高产区之一。“细毛羊之父”: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首古老的民歌,寄予了中国人对于大西北白云毡房、牛羊点点的意境畅想。但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这一天高地阔的景色后,也蕴藏着无数农业科技人员的智慧和心血。
把时钟拨回到1972年,当中国第二代“军垦A型细毛羊”在全国农业展览会上展出时,展台上的羊体型壮硕、毛色发亮,引起了关注。
这是一项改变中国纺织业发展历史的伟大科研不仅种羊品质优良、适应性强,且羊毛的各项品质指标已经可与进口澳毛比肩。可以说真正改变了国产羊毛一直以来屈居于澳毛之下的历史。
1955年刘守仁毕业分配到紫泥泉种羊场,“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自己的工业用细羊毛,纺织毛料一直依赖国外进口,国家真的急需好羊毛。”刘院士说到。
“后来农场从苏联购进几只阿尔泰细毛羊,我就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把阿尔泰羊的皮披在哈萨克羊的身上。”
这的确是一个大胆的设想哈萨克羊,个小体轻,但毛粗色杂;阿尔泰羊个大毛细,但适应性差,容易生病。刘守仁是想将这两种羊取长补短,改良羊的品种。
然而科研探索的道总是在曲折反复中前进在紫泥泉农场诞生的第一代杂种羊长大后,存在毛色不纯的问题;随后更新的第二代羊种,更是出现了高达40%的死亡率。
看着寄托着众人期望和心血的幼羊不断死去,任凭如何精心照料也无法,他也只得把眼泪一抹,重头开始。
“哈萨克族木工哈赛因和他的羊群,就是我的老师和伙伴。”回忆中刘院士谈起,“为了学会放牧,我住进了牧民的家里,白天早早起床放牧,晚上打更,赶上产羔季就整晚蹲在羊圈里帮忙接生。那段时间,我跟一个普通的牧民没有两样。”
在积累了6万多个实时数据,掌握了大量一手资料之后,1965年春天,新生细毛羊的成活率达到了98%!这胜利的百分比,标志着刘守仁终于解决了新生种羊死亡率高的问题。
从1956到1968年,12年的青春岁月,刘守仁终于将苏联阿勒泰细毛羊杂交改良新疆本地哈萨克土羊,成功培育出全新品种“军垦细毛羊”。经过不断改良,1994年,品质更佳的“U”品系育成。经农业部专家鉴定,“U”系羊已达国际领先水平。
如今,已是83岁高龄的刘守仁院士仍然坚守在科研的第一线,“我希望育种科研的接力棒能够一代一代传下去,我做后来人进步的梯子,让年轻的科技工作者取得更大进步。”
细胞克隆技术培育出了全国首例含有人类肝细胞再生增强因子的转基因克隆羊;“滴灌水肥一体化专用肥料及配套技术研发与应用”项目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等,由以前的师从以色列,到现在以色列专程派专家团来考察滴灌技术新疆农垦科学院的各项科研事业,不仅始终走在全疆前列,近年来一些科研更是达到了世界领先水平。
新疆农垦科学院研究员尹飞虎是这样回答记者的:“取得成绩的原因并不复杂,就是兵团农业发展需要解决什么问题、职工群众需要什么技术,我们就研发什么,推广什么。从不脱离生产实际,不去一味追求高大上的论文数量,更不通过研究学术为名图利。一切科研都是为了兵团,为了职工。”
话语朴实无华却有千钧之力。正是因为有了一代代扎根边疆,默默耕耘的科技工作者,新疆的繁荣稳定才有了的保障。
“我一直都认为,做科研是件很浪漫的事。在麦浪翻滚的大地里感受泥土的香气,凉风吹过,实在是惬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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