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国时我被人视为神经衰弱。当时有位日本人曾致书国内声言我已发疯。贤士所言,当无虚假。不才之人未能对这些人等表达谢意,深感遗憾!
回国后,我依然被说成是神经衰弱症患者,亦有说我陷于癫狂的风传。似乎亲属也都认同了上述说《文学论》序相关论文由收集整理提供,如需论文可联系我们.法。既然连亲属都表示认同,我本人也自知没有辩解的余地。正基于神经衰弱与癫狂之故,我写出了《我是猫》,出版了《漾虚集》,《鹑笼》也得以面世。这么一想,我我应该感谢这神经衰弱症和癫狂。
只要我的存活状况不发生变化,我的神经衰弱和癫狂将与生命。既然永远存在,就有出版更多《我是猫》、更多《漾虚集》、更多《鹑笼》的希望。我祈求这神经衰弱与癫狂永远不要离开我。
这神经衰弱和癫狂不容置疑地驱动我进入创作状态,不知今后是否还会有摆弄《文学论》这种学术理论文章的余裕。惟其如此,遂命笔书写一篇文章作为我曾染指这类著作的一个纪念,即便此书没有什么价值,但对作者本人而言毕竟是给印刷厂的工作添加了劳烦。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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